如此动真格,也只有叶可卿敢。
她昂着头,颇为挑衅道:“许慍,这几日你能让旁的人不碰我?”
许慍就喜欢她这股劲,咽了咽喉咙,按耐下燥热,“别的地方不好说,但在金陵,我许家说了算。”
原来她在金陵。
叶可卿刚松了口气,又屏住了呼吸。
许慍站起来,走到了叶可卿身旁,蹲下身子,捏起叶可卿的下巴与他平视,“不仅如此,新来的要受的苦,我都不让你受,一丝一毫也没有。谁若敢教化于你,你只管叫人寻我。”
叶可卿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势在必得。
她打掉他的手,扭过头。
金陵许家,不过是跟着衡王一起倒台,即便后来保住了家族,却不再如以前昌盛。
她轻哼一声,带着嘲讽。
许慍身旁的人,各个都对他拘谨客气。
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把许家放在眼里的,他稀罕得紧。
“我许慍看上的人,在金陵没人敢抢。”
许慍笑着起身,对门外人吩咐道:“加强监管,这样的小辣椒要是丢了多可惜。”
“你!”
叶可卿这下还跑个锤子。
金陵城外,有两匹马。
青阳尘璧身旁跟了一个着官服的京官,他对青阳尘璧劝道:“师弟,前边是许如田的地界,恐怕我这个钦差大臣也不好使,不如我派人替你找,你赶紧回去考试?”
青阳尘璧眼里泛着血丝,减了几分意气风发,身形单薄得似乎随时要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