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卿咬牙道:“教训衣冠禽兽。”
又是一脚踢在书生的肚子上。
书生捂着肚子退到了墙角,叶可卿冲上去,左右开弓,就是几巴掌轮翻扇上去。
那书生外强内干,根本招架不住,眼冒金星就昏了过去。
叶可卿收了手。
媚奴却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都没穿冲到书生面前护住,扭过头用责怪地眼神看向叶可卿。
“你知不知道你闯祸了?他可是许慍,衡王手下大将许如田的嫡子,衡王的干儿子!”
刑室。
房间四四方方,密不透风,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老鸨亲自来了。
她扭着腰进来,没了之前的好脸色,“算我看走眼了,竟想不到你还是个泼辣的。”
叶可卿冷哼一声,“你逼良为娼,今日要不是我,媚奴险些被打死。”
没想到老鸨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擦了擦泪,“你是说,今日你不是捣乱,是救人?”
这有什么好笑的。
叶可卿不解。
那老鸨又说:“你可知,媚奴现在恨死你了。”
叶可卿懵了,她明明救了她啊。
“你少挑拨。”叶可卿压根不信她的鬼话。
老鸨也不与她辩驳,只道:“许公子是媚奴的常客,也是贵客,还是媚奴花费心思从旁人那抢过去的,你给她搅黄了,她能不恨?”
叶可卿心下一堵,难以置信,“可她,她叫我救她。”
老鸨更是笑得张狂,好不容易停下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真是晦气,我这是从哪里买来的赔钱货,不通款曲,人家那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