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姝打了个酒嗝,摇了摇晕眩的脑袋,马车里忽的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娘娘若不想温九死,最好乖乖坐好。”
一听便是讨人厌的谢狗。
她缩回脑袋,微醺的杏眸愤愤的瞪向谢秉安:“你除了用温九威胁我,还会用什么?!”
谢秉安眼皮轻抬,眼底盛着凛冽的阴鸷:“谁让娘娘在意的是温九。”
“我在意谁,关你何事!”
蔚姝重重放下酒盏,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所为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此刻的她。
看着蔚姝微扬的下巴,沁满醉意的杏眸,唇/珠圆润微红,泛着香甜诱/人的光泽,谢秉安将文书丢在桌上,伸手将娇小纤弱的蔚姝捞/进怀里,指腹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的眸与他对视。
“娘娘莫不是忘了,咱家是你的什么人?”
男人狭长的眼尾上挑着极尽的冷寒,寒气入骨,带起令人胆颤的怯意,他的手指是温热的,可声线却是极冷。
蔚姝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酒意瞬间散去了几分。
她想笑,却笑不出,以至于脸颊上的笑意有些僵住,显出些许的可怜娇弱,男人的指腹划过她的/唇珠,在上面重重//碾磨了几下,唇角扯出冷佞的笑:“娘娘小嘴不是挺能说吗?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