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姝身躯蓦地僵住,被谢秉安抵开的唇畔发出抵抗的叫声,她想要踢开那只温凉的手掌,却被对方反手握住,使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谢秉安在她耳边低语:“娘娘为了保住温九,可以委身做咱家的对食,咱家倒要看看,娘娘为了温九,还能忍到什么地步。”
冰冷的黑色鎏金面具贴着耳廓,凉的蔚姝身上起了一层颤栗。
狗奸宦!
畜生!
大坏蛋!
能骂的话蔚姝都在心里骂了个遍,在谢秉安看向她时,她恨恨的瞪着他,洇湿的杏眸里愤怒的仇恨像是要将他吞没。
谢秉安把玩着手中玉足,指腹描绘着她的唇畔:“娘娘知道咱家最喜欢你什么吗?”
蔚姝痒的蜷起脚趾,瞪着她不说话。
谢秉安低笑:“咱家就喜欢娘娘恨我却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跟炸了毛的猫儿一样,想让人咬上一口。”
“疯子,变态!”
蔚姝被他按着唇,吐字不清的骂了两句。
谢秉安并未动怒,指腹离开她的唇畔,撩袍坐在榻边,一只手掌便包住了两只玉足,他的手在蔚姝脚踝凸起的骨节上摩挲着。
蔚姝虽然害怕,却也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