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紧身子,后背与手心都浸着一层冷汗,努力去忽略掉来自脚上的不适。
谢秉安掀起蔚姝的裤脚,带着薄茧的手在她白皙脆弱的脚踝往上抚摸,女人肌肤白的像冬日的雪刺入他的眸,他垂下眸,眼皮遮住了眸底想要撕裂眼前阻隔的冲动。
紧绷的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男人阖目平息了一瞬。
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小姑娘该很死他了。
谢秉安掀起眼皮,眸底已恢复往日的冷意,禁锢着蔚姝玉足的手也微微一松:“咱们来日方长,到时希望娘娘能主动些。”
蔚姝快速收回脚躲到床榻里侧,将裙边死死的压在脚下,怒瞪着谢秉安,就是不说话。
她怕拒绝后,谢狗又用温九的性命来要挟她。
谢秉安起身离开,临走时吩咐廉阜:“可以取血了。”
廉阜道:“是。”
在谢秉安走远后,李酉问道:“廉公公可否在外等候,奴才进去取血?”
廉阜颔首:“速度快些,陛下在等着。”
李酉:“是。”
云芝见状,忍住眸底的喜悦,一溜烟的冲进屋子里,看见蔚姝蜷缩在床榻角落,吓得跑过去检查蔚姝哪里是否受伤,蔚姝倏地抱住云芝哭泣,边哭边骂:“畜、畜生,疯子——”
“小姐。”
云芝心疼的抱住蔚姝,实在没看出她身上哪里受伤,掌印到底对小姐做了什么,让小姐骂出这么狠的话。
李酉端着食盘走进屋里,关上屋门后,觑了眼哭泣的蔚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