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十年前的那一场血案,他可是出了不少力。
谢秉安走到长公主的牢门前停下, 看向背靠牢门, 面朝高高的铁窗坐着的长公主, 薄唇扯出凉薄的弧度:“狱卒说,长公主闹着要见咱家?”
听见谢秉安的声音, 长公主像是应激了一样,转过身恶狠狠的瞪着他:“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她吼叫的重复两声,以示心中满满的怨怒。
谢秉安平静的看着她,不疾不徐道:“长公主篡改圣旨一事乃是重罪,根据大周朝律法,当斩,陛下已将此事交于咱家处置,长公主还想说什么,可说予咱家听。”
“你满口胡言!”
长公主脸色阴沉,气的胸腔震荡:“我乃陛下亲妹妹,是裴氏皇族的嫡亲血脉,就算篡改圣旨有罪,陛下也不会杀我,反倒是你这个阉人越俎代庖,瞒着陛下想要杀了我,你别忘了这个天下姓裴,不姓谢,你若敢杀我,陛下定不会放过你!”
谢秉安嗤笑,眉梢间尽是讥讽的嘲弄。
长公主阴沉沉的盯着他:“你笑什么?!”
“咱家自是笑长公主脑子蠢笨如猪。”
长公主气的浑身发颤,眼眶里积满了愤怒的血色。
谢秉安深幽的眸浸满凉薄:“公主何不想想,陛下信奉长生道,李醇览算出蔚芙萝乃是陛下命格里的贵人,长公主将蔚芙萝改成蔚姝,断了陛下的长生路,陛下岂会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