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黑冷的眸乜她一眼:“小姐是在躲我?”
“没、没有!”
蔚姝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松开门扇往后退去。
谢秉安推开门走进来,高大的身姿侵染着夜色的凉意,阴郁的眸冷飕飕的凝着蔚姝:“可是我哪里做错了?惹得小姐不喜?”
蔚姝坚定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她又强调一遍。
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寝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青烟色小衣,单衣下方勾勒出女人娇软纤细的腰肢,细到盈盈一握。
谢秉安阴郁的眸底墨化了几许幽幽暗色,他敛下眼:“小姐坐下罢,我为你涂药。”
蔚姝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的坐在椅上,伸出双手摊开,目光闪烁的看了眼朝她走来的温九,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
她恐自己失态,又快速垂下眼,抿紧唇畔。
谢秉安在指腹上沾上药膏,手掌握住蔚姝的手腕,在她手心伤处轻柔涂抹,感受到掌中的细腻柔软,男人眸底的冷意逐渐消融。
屋内很静,静到蔚姝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手心痒涩酥麻,对她来说,就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