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涂完药涂左手,温九的手指在她手心轻柔的涂抹,肌肤相处的触感让她身子绷住,手心的酥麻异样在她身体里无限扩大,让她的脸蛋也不受控制的浮上艳丽的绯红。
“好了…”
蔚姝挣扎,却被谢秉安握紧:“还有手腕。”
蔚姝:……
她看着温九的手往上移了移,露出早已没了红色痕迹的腕骨,本想着继续阻止,他却先一步将药膏涂在她腕上慢慢晕开,用行动堵住了她即将阻止的话。
烛光将他们二人的影子倒映在墙上,两人的头紧挨相贴,旖旎的气息忽然间就涌入他们之间,蔚姝极度紧张的咬紧下唇,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就在她僵硬、不知所措时,谢秉安松开手,将白色瓷瓶放在桌上:“每日涂一次,直到疤消除方可。”
蔚姝盯着药瓶,直到房门关上才回过神来。
她看向紧闭的屋门,怔怔垂眸看向手心,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温九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屋外。
谢秉安回到后院,一直等在罩房外的潘史看见主子回来,恭声道:“主子,奴才查清了,蔚昌禾在岭南村的路上布下杀手,就等蔚小姐明日过去,这些人已被奴才清扫了。”
“嗯。”
极轻极淡的一声,听不出情绪。
潘史抬头,悄悄觑了眼主子,又听主子问:“东冶那边如何?”
他道:“东冶两刻钟前派人来传信,说皇后娘娘去了巡监司,他以主子去东厂处理要事之由瞒过皇后,皇后说,让主子明日先抛开要事来一趟凤仪宫。”
谢秉安声音冰冷:“明日皇后再来,让东冶以我在诏狱审查荆州一事回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