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枕边甜言蜜语的男人转眼就变成了最恐怖的上位者,他淡淡说:“不过是个玩物,腻了就丢了。”
而后娄旭一挥手暗处立刻有人上前捂住了哭闹的女人,很快就没了任何动静。
上官获锦在门外紧闭着双眼,心下一惊之余却又明白了近日以来感觉到的怪异。
他亲眼目睹了那个女人被人扛着出门了,屋内的地毯陈设也一律换了新的,而娄旭垂着眼帘抚摸长弓,似乎一早就知道门外上官获锦在听着。
“获锦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一些从奉安送来的信件需要大人过目。”上官获锦进门后也不提刚刚的事情,只将东西留下后就要转身离开,可却突然被娄旭喊住了。
娄旭抬眼说:“还没消息吗?”
“…是。”
“三年了,你觉得她真的死了吗?”娄旭淡淡看向手中几经爱抚而光滑的长弓。
上官获锦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将所知道的相告:“宁国公府也不再继续追捕了,或许他们有更加准确的消息。”
娄旭冷笑着说:“你觉得我能相信宁石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