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过了一夜,上官获锦照常去娄旭府上时,却忽然发现软塌上娄旭的腿上坐着一个娇媚的女人。
娄旭同她细声调情, 逗得坐在身上的女人娇笑连连。
这个舞女一夜之间便变成了娄旭后院里最受宠爱的女人,虽然没有正式给个名分, 却也一时风头无两,珍宝绸缎流水般的送入她房中。
上官获锦静静看着这一切发生,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但主上喜欢什么女人他无法置喙,只不过先前的娄旭从未如此专宠过某一个女人,甚至连正室夫人都对此感到不满的程度。可娄旭却依旧如常,甚至任由女人在他院里胡闹也无所谓。
这份宠爱来得突然,可消逝得更加突然。
白日时他刚踏入娄旭府中便听到了阵阵女人传来的哀嚎,“大人我错了!!我不敢了,饶我一命!”
而娄旭却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底下曾经对自己千娇百媚的女人跪倒在面前,她满脸泪水着却仍旧楚楚可怜,跪爬过来时仍然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求情道:“大人,昨夜我们不是还很开心吗?妾身跳舞的时候您不是还夸我身姿婀娜,说我的头发很美?”
娄旭凝视她虽然也笑,可笑意从未到达眼底,“你很美,可是太贪心了。”
“大人,我不明白。”女人哀求着他,“我只是摸了一下那把长弓。”
娄旭房中有一把长弓不许任何人碰,而她站在这把长弓前,平日娄旭的疼爱令她那一瞬间有了股底气,连正室夫人都不敢惹自己,就是好奇地伸手摸了一下能出什么事呢。
可却未想到这种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