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见到笼子里的女人时候从未想过这个人会对微生敛产生如此大的变化,直至见到他小心翼翼将人抱回了住处,又将其安置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养伤。
这座宅子任谁都知道世子对这个红发的女人有多看重。
可是在这之后陆续发生的种种却令得他们心中又有些疑惑,虽然世子对她极好,凡事亲力亲为,可是却从不让屋内的女人离开那间屋子。像是软禁般将人藏在屋子里,又如野兽似龇牙咧嘴守住屋子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不仅如此还推掉了先前已经安排好的事情,这在来到漠北的两年里是从未有过的。
他们既对这种变化感到诧异,也对女人的身份来历更加好奇了。
李幼如正低头喝汤药,忽然感觉鼻间一阵黏腻,视线中忽然间就多了几滴血色。她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可更快的是微生敛焦急捧住了她的脸。
他焦躁得朝旁边人喊道:“去把大夫带过来!”
“是!”
而李幼如看着自己手中的血污却不是很紧张,她快速向旁边的妇人说:“拿块干净的布帕和准备一盆冷水给我。”
回头时又小声安慰微生敛说:“没有大事情,你别着急,我自个就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