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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不肯说,可能越是更要紧的事。

柳青听他这么一说,即刻猜到他是要回去问他父亲沈时中。毕竟既了解刘家的事,那时又在朝为官的没几个人。

“问不到也无妨,” 她笑得浅淡,“我们刘家的事,原就该我自己查。”

当年他父亲都不肯替刘家说话,此时又怎会帮忙。

沈延听出她话中的冷意,心里难受,探身将她的小手握到手心里。

“语清,给我些时日。许多事可能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权且信我,好不好?”

他的手掌温厚干燥,柳青任他握着手,并没有抽出来,沾了细碎泪珠的羽睫轻颤。

她从未料到此案的背后竟还有这样的事,一时只觉得看不到希望,那如今也只有先等等沈延的消息。

……

沈延回家前,又去见了齐凤山。

齐凤山看沈延进来,笑呵呵地打量他,把他打量得有些局促。

“不错,神情气爽,” 齐凤山目光如炬,一见他的神色便将他和柳青的事猜到个七八分,“比早上的气色好太多了……肉酱味道不错吧?”

他远远地从厨房外经过,已经闻见那肉酱打鼻子的香,可就因为怕坏了这小子的事,都没好意思过去尝尝。

沈延听出了他的意思,赧然一笑:“晚辈一夜叨扰,实是不得已,让先生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