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白白送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张口问他。
沈延一见她问,一颗心才放下来。
他方才直怕她一气之下拂袖而去,根本没工夫琢磨他的话。
“你回来,坐下好好说。” 他笑了笑, 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样子。
柳青只好坐回桌边。
沈延想了想, 还是先问她:“河神案结案的时候, 你要求进库房,是不是为了看刘世伯的卷宗?”
“是。”
“可是后来没看到?” 他记得他那时正好把那套卷宗借回家看。
“……看到了,不过很粗略。”
沈延一怔,她什么时候看到的。他上次有意试探她,给她机会进库房,她可是碰都没碰那一年的卷宗。
“你……” 他突然想到一事, “你那日非要搭我的车马, 只是为了偷看那套卷宗?”
“……何来的偷看?那本就是家父的案子。” 柳青理直气壮。
沈延眸色一暗, 那她就是承认了。
他后来想到那件事的时候还有些窃窃的欣喜,一度希望她是想与他亲近些, 才故意要搭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