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浓性子冷淡期,倒是与二房的云舒窈说得上话,云舒窈来过几回送香膏,一来二去两人便也熟悉了。
花暮锦近几日来云家来的少,宫中正忙着立太子一时,他也总被抓去帮忙。
好在缈浓说了这几日云卿姿便会醒来了,他便日日派非觉来问。
算着时辰,缈浓也端着药碗上楼,该给云卿姿喂药了,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理的七七八八,再配上南疆的药吃个一月便能痊愈,活个七老八十不成问题。
可缈浓进入屋内时,却不见躺在床上的云卿姿,床榻上空无一人。
她吓了一跳,转身便要去唤侍歌。
回头时却瞧见一脸冷淡的云卿姿,身上只穿着藕荷色中衣,外头罩着一件薄衫,一头乌发随意搭在肩上。
缈浓张口:“你醒了!”
她还以为还要再等几日呢,没成想如此之快。
“你是谁?”
云卿姿扶着门框,望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眼中满是疑惑与戒备。
缈浓闻言当即便怔在原地不动。
温大娘子听闻云卿姿醒了,忙又带着郎中上门,云笺如今还未下职,边让小厮带了话给他。
缈浓坐在院中的小亭中,满眼疑惑,“为何她醒来便好似不认识我们一般?书上又说这毒会伤脑子吗?”
阿芄兰却是摇头,方才她也见了云卿姿,也是一样的翻译器,她好像就是不认识她们。
想了半晌,缈浓索性不想了:“总归是醒了,不论她是真忘了还是装的,这一切也将过去了。”
她感慨万千,忘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