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与缈浓同去的是阿芄兰,蝶阿诗要留在南疆帮着打理国事。
马车内铺着厚厚的褥子,便是为了让云卿姿这一路上躺的舒服些。
回兖朝的一路上,白日缈浓未云卿姿引毒疗伤,晚上则是由花暮锦亲自照看。
就这样走了一个多月,马车终是到了京城。
云家人收到非觉的信,早早便在门口等着,云卿鸾更是喜极而泣,眼睛都哭肿了。
花暮锦将人送到,又看着云府的人将云卿姿安顿好,这才唤了云笺去书房。
他将要说的话说完便离去,只是又同温大娘子说了缈浓的来历,云卿姿被拐去南疆之事,云府上下无人不知。
待云笺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温大娘子迎上去时,他的样子看起来仿若老了十岁一般,站都站不稳。
她还未开口,云笺便老泪纵横。
花暮锦将云卿姿的身世也告诉了云笺,便是他不信也无妨了。
京都城如今迎来了五月,叛军伏诛,但是不论上京城还是他乡,皆受了叛军带来的损害,官家上个月又罢免了好几个官员的职务,抄了几家,如今国库充盈,又派了三皇子亲自带着赈灾粮去江宁府。
花暮锦如今从南疆回来了自然也要帮着翊王处理朝中政务。
于是乎这两个月云家皇城两头跑。
在五月底时,翊王妃带着花暮锦上门请期,将二人的婚期定在了八月十七,是个吉利的好日子。
云卿姿如今依旧昏迷不醒之事还未与外头人说过,是以翊王妃并不知晓,花暮锦也未曾提过,便是怕翊王妃忧心。
六月上旬,花朝筑的葡萄藤又开始疯长,侍歌与岁桃取了剪刀剪多出的藤蔓。
云卿鸾来花朝筑来的勤,时不时也带些果子给花朝筑的使女,她的婚事也在前些日子定下了,是两年前遇上的萧家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