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不语,花暮锦轻笑,手腕一转,一刀扎入左边那人的手腕,握着尖刀转了转,那人嘴被布条堵着,疼的脸上青筋冒起,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不说是吗?”他微微转过头,对着右边的人轻声道。
“非觉。”
花暮锦没有取下尖刀,只是唤了声非觉。
“既然他骨头硬,那便敲个金瓜吧。”他语气淡然,又看向那人的眼睛,缓缓道:“留着几口气,让他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被一一刀一刀地切开。最后再做个人皮灯笼给旁边这位小哥照路吧。”
他话未说完,便看向右边的男子,嘴角噙着一抹笑,在那人看来恐怖如斯。
非觉将那人放了下来,将他的腿弄折,取来了金瓜,对着他的头顶便是狠狠一击。
咚的一声,右边的人眼睁睁地看着他受酷刑,早已呆滞,又是咚的一声,受刑的人口鼻渗血,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右边的人终是支撑不住,随着一股暖流而出,眼泪也夺眶而出。
竟是吓尿了。
“我说!我全说!”
非觉也停了手。
“三皇子叫我们来金陵找地藏钥匙和地图。”
花暮锦拧眉,地藏钥匙不是在官家手中吗?
“什么地图?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让你求生无门,求死无路。”
那人忙道:“我万不敢诓骗郎君,三皇子说地藏钥匙与地藏地图都在江宁府,便派了我们来金陵城探寻,但是我们在此盘桓几月皆一无所获。”
“谁告诉三皇子江宁府有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