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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拢春腰 松松挽就 1102 字 2024-01-02

他最喜欢她有气无力地唤他“怀生、怀生”。

现如今,他的公服湿了一些,有她的,也有他的。俩人的动静没闹太大,浅尝辄止,待天黑回到府里,才尽兴玩去。

尽兴的劲头达到顶峰,心里却稍稍感到失落。

飘飘忽忽,梦里不知身是客,仿佛魂飞魄散一般。

她揉着趴在她身前的脑袋,冠怀生炙热的气息喷得她有些痒。

凝珑抬高唇瓣,想说喜欢或爱,仍旧说不出口。

反倒是冠怀生咬着她的唇瓣,低低哑哑地重复好爱你,好想黏着你。

她的耳垂泛红,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所以即便是老夫老妻,某些时候还会梦回暧昧阶段。他勇敢说爱,一如当初;她扭头回避,也一如当初。

变化显现在细枝末节,冬推了秋,雪沫子顶替霜雾堆在屋檐上。

凝珑搓了搓手,往支摘窗上哈出一口白气,指尖写了“怀生”二字。

“呔!”冠怀生这厮猛地从窗外冒了出来,朝屋里的她拱了拱手,“小娘子新禧呀。”

又把手摊平,“我的红包在哪儿?”

凝珑吓得往后一缩,来不及把“怀生”抹掉,只摁着胸口大喘气,“你是不是存心吓唬我?”

冠怀生掀开门帘,提着被油袋包着的口水鸡进了屋。

“好好,我就知道你没准备红包,”他拿来个托盘,把油袋搁在托盘上,慢慢展开,“我去街上给你买了袋老张家的口水鸡,你尝尝合不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