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蒜皮!江广嘴中苦涩,再问:“那巷子中旁的邻居呢?他拿车堵巷口,就没旁人站出来抗议?”
“巷子里就我们两家。”大头李道,“乱世别家都空了,他是云土国本地人,我是前段时间带着老婆从外乡而来,皇上给我们的房子。”
江广于是再问那冯良:“你说说,大头李说的句句是实吗?”
“是---”冯良答道。
“那我便不懂了,你为何要拿那板车堵在巷口?”江广问。
“我---我总是忘记----”
江广心里一个咯噔,他分明在冯良的眼神里看到一丝躲闪!
这案子看来还有内情!
江广压抑住内心兴奋,惊堂木狠狠拍下:“说实话!”
“我真的忘记了。”冯良嘴硬。
江广又问那大头李:“我问你,冯良是日日都堵巷口吗?”
“并不是。”大头李说,“约莫十天内有那三天会堵。”
“那他不堵的日子,板车又放在哪里?”江广问。
“就锁在街口。”大头李说,“街口有个大树,可以把板车锁在上面,没人会要那破板车。”
江广微微点头,再问冯良:“街道距离卖菜的地方更近,巷子就在家门口,是也不是?”
“是。”冯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