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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浅:“花音雪叶,守好殿下,除了上官大夫外谁也不能进,阿羽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唯你们是问。”

“是,王妃。”

随后花音飞鸽传书让月雨把陈溪押向皇宫。

大殿之上,下面徐帝皇后坐于上,太子惠王坐一侧,虞浅坐另一侧,中间跪的就是陈溪和南阳候。

鸾营的军牢可不舒服,再加上风鸣的审问,陈溪变得目光呆滞,浑身脏兮兮的。

徐帝:“陈溪,朕问你,谋害皇族子嗣,你可知罪。”

“陛下饶命啊。”

父女两双双伏在地上。

“民女万万不敢加害羽王殿下,给殿下吃的点心是民女的一个婢女买的,民女什么都不知道。”

陈溪趴着浑身发抖,到现在她都不知道羽王怎么就中毒了。

这时虞浅开口了,“回陛下,臣妾的手下今早就去南阳候府查看过,府上的人皆说那名婢女是新来的,然后就离奇的消失了。”

“这……”徐帝思考着。

“父皇,陈溪从小就情系小弟,虽说小弟并没有回应她,我想倒也不至于加害小弟吧。”惠王的一番话倒也合情合理。

这一点虞浅早就察觉到了,陈溪不过是被当枪使了。

南阳候开口了,“陛下,老臣在朝时一直为陛下呕心沥血,竭尽才干,还望陛下开恩。”

“哎……”徐帝叹了一口气。

皇后看出了他的为难,“陛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后说的对,即日起,南阳候贬回巴蜀,其女永不得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