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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陛下」,南阳候如蒙大赦,离开了大殿,这对他们两来说也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虞浅,羽儿怎么了。”皇后问。

“回皇后,殿下已经无性命之忧了。”

“那就好,我这还有一颗百年山参,待会你拿回去给羽儿用吧。”

虞浅忽然跪下,“这次殿下中毒臣妾难辞其咎,还望陛下惩罚。”

徐帝摸了摸胡子,“哎……朕知道此次过不在你,起来吧。”

“弟妹,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不是南阳候,那究竟是什么人才会加害小弟呢?”太子问道。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陷入了沉寂。

惠王点点头,“大哥说的有道理,小弟一不参加朝政,二不手握重权,没理由啊。”

若是想谋害皇族,首选应该是徐帝,其次是太子,再不济也应该是惠王,再怎么也得是公主吧,怎么就是个最低调的羽王呢。

虞浅扫视着大殿里的人,徐帝,皇后,太子,惠王,她也看不清,皇后世这潭水也许比她想得要深得多。

徐帝开口,“事已至此,虞浅以后你要多多注意,羽儿的身体好要你仔细照看。”

“若是羽王妃还要料理鸾营分身乏术,给小弟纳个侧妃也是好的。”惠王笑着说。

虞浅如箭的目光看着惠王徐思行,“这个就不劳惠王殿下操心了,臣妾告退。”

回去的马车上,虞浅一直在想,自己从军多年仇家自然是有的,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就算是现在没有,以后也是会有的,这个问题她不得不考虑了。

阿羽会因为自己深陷不利之地。

到羽王府,徐疏羽已经醒来了,虞浅飞快的跑去,只见徐疏羽面色虚弱的靠着,上官鹤给他把着脉。

“阿羽,你怎么样了。”

“浅浅,你回来了。”徐疏羽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上官鹤收回手,“王妃放心,殿下好好休息,用几副汤药调理几日就可如初了。”说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