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几声咳嗽,前两声较为明显,后来好似被强忍回去了一刹,再次发作时却咳得更厉害了,但声音沉闷不少就像被捂住了一般。
梁拾鸩恍然惊觉出梦绝不至这般真实。
她抬首见他别过头,急忙解释道:
“不,我是说我不想你误会了”
可一心急反倒越解释那意思越奇怪。
梁拾鸩听白居岳咳得更厉害了,甚至于在新换的纱布上染出鲜红。
她再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我去找李大夫。”
可步子没迈出去,她的手腕便被一下扣住。
“误会?”
白居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咳嗽声戛然而止,这句话他问得声音如常。
但梁拾鸩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口血色仍在不断蔓延扩大。
而她的手腕被扣得极死,她想白居岳大抵不会轻易松手。
“”
梁拾鸩启唇却没再吐出一个字,接连的刺激让她脑中一片乱麻。
她怕她再开口就像方才一样让这个误会更糟。
可唇齿之间要解决误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电光火石,她吻上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注:再次提醒作者不具有任何医学知识,大晖医学是作者脑补赛博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