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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岳,我不要你死”

梁拾鸩来得一路上不停地对自己说,她总能改变点什么的。

可到最后,无论是落泪、流血,嘶喊、质问亦或恳求,原来都没有任何区别。

她在他面前,依然是那个不知所措、无能为力的她。

“咚咚。”

“咚咚、咚咚。”

不是雷声,而是有什么再随着她的心脏一起跳动。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大夫!大夫,快去找大夫!”

梁拾鸩一下撑起身子就要去找大夫,大抵起得有些急了,身形不稳,还好丹心扶住了她。

丹心双眼通红,身旁还有个神情复杂的李任行。

他看着她,叹气道:“小医女节哀吧。”

“我说得是真的,他”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梁拾鸩终于被劈清醒了些。

她按住自己的胸口,手死死地攥了起来。

对啊,那绞得生疼仿佛要将她全身都撕裂一般的心脏在左边。

“他的心跳怎么会在右边呢”

梁拾鸩眼中将将闪过的希望一下破碎,变得沉重压着她的头越垂越低。

是了,她总是因着自己的心绪,时不时产生出一些臆想的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