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前次,白居岳并没有穷追不舍强行撬开梁拾意的唇齿,只是他紧搂着她的怀抱让她清晰地感受着从左胸处传来的跳动。
在她抽离的刹那,这种跳动仿佛一下泄了气,骤然停顿得简直让人觉得有些委屈。
于是下一个刹那,梁拾意便将唇重新覆了上去。
仅仅是一个吻而已,他的声音那么干哑,或许她还能稍稍帮他润湿些许。
这番冰与火的纠缠终止于一声“咕噜”。
梁拾意愣了那么一下又听到下一声“咕噜”。
白居岳显然也听到了这声响,他的动作也停下了。
梁拾意本就发烫的脸涨出了别样的通红,她隐隐感觉这大概是腹中孩儿表达抗议的一种方式。
她“咻”地一下弹出白居岳的怀抱。
然后梁拾意不禁想到虽然她接受了白居岳的所作所为,但他此前对这个孩子产生的想法还是
这么一想她好像还是应该同这个孩子一样感到气愤的,梁拾意一捏拳一咬牙鼓着胆子道:“白居岳虽然我可以慢慢等你,但我觉得你欠我们的孩子一个道歉。”
不管白居岳是生病也好受伤也罢,他岂有道理不承认这是他的孩子,便是在如同方才那般的他二人痴缠之下诞生的孩子。
然后她听见白居岳的嗓音比此前恢复了不少,又似一本正经又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臣冒犯了娘娘,向陛下请罪。”
他这说的是什么话?
下一句:“臣府上餐食粗陋娘娘恐怕吃不惯口,还请娘娘回宫用膳。”
他这说的又是什么话?
难道她身为太后在他这位首辅大人的府上,连顿饭都蹭不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