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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并非与往日相差甚远,不过是她最后实在无法按捺地攥住了白居岳的手,他亦没有抽开只是更为激烈地回应她。

让梁拾意恍然之间便懂得了一种从未有过却似乎让她周身充盈的愉悦。

原来男女之事便是如此这般么。

须臾,红晕从粉色的初桃彻底化为正红的月季。

梁拾意不禁羞得垂下头。

大抵此时为她梳头的侍女们正理着一处打结的地方呢,她这一动一下扯住。

“啊!”

梁拾意不禁吃痛地叫了一声。

“太后娘娘,您没事吧。是丹心疏忽,请太后娘娘责罚。”侍女丹心即刻便请罪道。

“是冰心疏忽,请太后娘娘责罚。”冰心接着道。

倏地,这一下的疼痛和一连几声的太后娘娘唤醒了梁拾意。

“无碍。”梁拾意摆了摆手重新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身为太后必须要盘起的发髻刚刚梳至一半,被那小小的插曲打乱,一缕碎发散落。

梁拾意回忆起在她同白居岳行|房之前,在她被那种男女交|欢的快乐与欲望冲昏头脑之前,她问过白居岳一个问题,问他自己是否是一个合格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