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毫无应答。
但梁拾意继续接着说道:“不如你索性便用针把我的五感尽数封了吧,否则再遇到今日这等事我便会害怕便会无促便会关心则乱,指不定将旁人都一并牵累进来。”
“娘娘,”这一次白居岳倒是立刻就回了一声,只是接下来不过是再重复一遍他那冷漠不带有丝毫情绪的命令,“还请闭眼,臣要取针。”
思及白居岳平日压根不许她出声也几乎从不于她房内耽搁时间,或许他今日的表现已多多少少在对她容情,但听上去他对她这番自怜自艾的耐性的确快要耗尽了。
梁拾意终于顺从地闭上眼。
她听到脚步走至她床前,然后感到光亮了起来,白居岳大抵点燃了床头的灯。
坐至梁拾意床边开始为她取针,动作极为利落唰唰几下便彻底完事。
被褥重新包裹住梁拾意。
因此前他二人行|房时,梁拾意总需事先服一剂使周身无力的麻药,完事后白居岳都会顺手一拉替她重新披上被褥。
不过这一次白居岳俨然并无行|房之意,梁拾意没有服那味药。
反倒或因白居岳确如张以斯所言极善医术,她周身的气力比之之前又恢复不少。
顷刻间,梁拾意做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决断。
她将眼睁开一丝细缝发觉白居岳虽右手还未完全松开被角,但身体已全然侧转过去便要起身离开。
梁拾意一把抓住了白居岳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