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拾意将指尖狠狠掐入掌心死死地咬住唇,半晌却还是没忍住抖着声质问:“那也是你的孩”
可惜她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白居岳淡淡一句:“是癸水。”
作者有话要说:
一缕头发:一定是风动的手绝不是他失态了。
第17章 醒悟
“什么癸……”
梁拾意反应了一下才终于明白白居岳究竟在说什么,喃喃重复一遍:“……是癸水?”
腹痛、腰酸、流血这些的的确确都是来癸水的症状,尤其许是小时落冰窟窿里留下的病根,梁拾意一遇寒总是疼得厉害,有时真就冷汗直冒动弹都难。
来了紫禁城,冬日比辽东暖和许多加之宫妃的吃穿用度也一应比原来好,这两月倒不见从前那般难受,却也还是容易浑身软得没力。
只是梁拾意这月信按日子算本该上旬便来,如今已推迟数天再加之她又晓得自己是闻完那落胎的红花才见的红,第一反应自然是自己小产。
当真仅仅是癸水么?
不过白居岳俨然不打算再为她解释更多,只是单纯地又直接发出下一个命令:“臣要拆针,请娘娘闭眼。”
仿佛那一瞬间就凭他此前轻飘飘的三个字,她今夜经历的所有悲痛无望全变成了一个笑话。
可不,不是这样,那些危险痛苦都是真的,留下的血迹伤口也是真的,她的的确确是怀着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让那些人得逞的心念撑过这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