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实话,只适用于今日。以后会变的。”
“说这么多, 反正你就是不信?”
宋砚不语, 任她贴近自己, 任她笨拙地解他腰间玉带。
他动也不动,柳筝解不好这带子, 弄得好像她在强人所难。柳筝气得掐他一把:“解开!”
宋砚闷哼了声,依然无动于衷:“别这样吧,我难受。”
“与我做这事你也难受吗?你不是一直很想做吗?”柳筝继续扒拉他的腰带,一拽就将他拽得腰腹紧贴上了她的腰腹。她什么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说不了谎。
“你不明白我……你一点都不明白。”宋砚声音轻轻的,像自言自语,“我好像已经死了。不知道哪天死的。”
柳筝后悔方才凶他了,抱紧了他:“你一直都是阿墨,你好好活着呢,你摸摸你的心,跳得很快啊。”
“筝筝。”
柳筝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应了声。
宋砚摸着她的头发,眼睛里只有几分遗憾:“我不想活了。”
“……为什么?”柳筝害怕,声音发了抖。
宋砚感受着她的头发给他指尖带来的柔润触感,语速很慢:“我每日都告诉自己,要为了你给的爱好好活着。或者我该爱我自己,但我实在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好爱的。我学不会。”
“我没法相信你会永远爱我,只有死是永恒的。我知道这自私,可我忍不住……我想死在你手里。你给我甜,甜让我觉得太虚幻,唯有疼是剧烈且做不得假的。有多疼,你就有多爱我。最好能为我掉一点眼泪,让我死在你怀里。你永远都没办法忘记我,谁都替代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