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行。”
“他可不止你一个儿子,你祖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孙儿。你只是他们最喜欢的那个……”
“放行。”
“只要他们狠狠心,你和你娘,都会死。听外祖父的话,带你娘回去吧。”
“放行!”
宋砚将剑锋靠近一分,距离割破云宜的喉管只剩毫厘之距了。
云宜大笑:“你以为我真怕自己会死在你手里?”
“你若真舍不得她死,当初为何将她送进国公府。”宋砚掐住他的脸,与他对视,“你唯一怕的只有丢了脸面。”
“丢了脸面,难道她就能活得好了?不管不顾,难道她就不会受人欺辱了?我们是给她找了一条最好的路!唯有当时的国公府能不嫌她、护着她!”
“把她护成这样?”宋砚哽咽着,“你们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