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筝一时无言,宋砚哽咽着吻她。
柳筝被他弄了满脸泪,怎么这也能哭啊……她又没欺负他。
“是,是疼了吗?”柳筝试着空出一只手来拍拍他后腰,“这样呢?”
宋砚腰眼一颤,捉回她的手,覆回去乱揉:“可以再疼一点的,你掐一掐拧一拧我也好。”
“哪能乱弄,你自己来,我累了。”柳筝把他手贴上去,即刻想抽回手,又被他拽了回去。
他呜呜咽咽地哭:“不嘛,要你来,我不会。”
柳筝脖子胸口都被他湿发滴下来的水洇潮了,他身上又烫,柳筝自己也出了汗,全黏在一起实在不太好受。屋里就点了一盏灯,她只能看见他投在墙上的影子,高大的,凌乱的,发着抖又极脆弱的。
她腕上脱力了,他难受着,当她是不乐意了,跟她乱撒娇,脸蹭来蹭去:“好筝筝,求你了,阿墨求你了……呜,呃,求你了……”
柳筝手指都麻了,他竟没一点好起来的迹象,照这样下去她胳膊还要不要了。她推推他:“起来。”
宋砚咬她耳朵,更可怜地撒娇:“不要,你怜惜怜惜阿墨,阿墨要死了。你怜怜我,怜怜我……”
柳筝被他弄得也有点上不来气了,整个耳朵都被他含住了。他的喘息与吞咽声甚至是哽咽声含弄声都灌进了那只耳朵里,耳朵的温度已与他口腔温度合一了,好似他已寄生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