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少了,太少了,他难以知足。
宋砚去找她的手,果然要比他的手凉些。他拉了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胸膛,难耐道:“摸摸我,好难受。”
柳筝却没依他的,使了劲儿不让他拉动。宋砚伤了心,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要折磨自己。他抬眸望着她,眼睛里都是嗔怨与乞求。
柳筝眼神微闪,反拿了他的手往自己胸膛伸。
宋砚不明所以,直到她拿他的手掌放在了她心口上。
他手指攀着她的锁骨,掌际之下有一段伏起。宋砚如被烫到了般想撤开手,柳筝却垂着眼睛道:“你的心破不成两半,我的心却可以分成好几块爱很多人。分你一点好了。”
她的心跳从他掌心一直震到了他的心尖上。宋砚声音轻轻的:“你爱我?”
柳筝看他一眼,松了他的手。
宋砚捧着她的脸,睁眸望着她,眼泪横过鼻梁落在她肩膀上:“你真爱我?”
柳筝实在不想承认,这种话多难以启齿。她可不像他,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可她知道,他之所以能如此坦诚真挚,是因为也想得到对方不加任何掩饰的爱。他一定要给出最明确的、最坚定的爱,是因为他若得不到这样的爱,他便永远诚惶诚恐。他一直都在以己之心为他人着想。
柳筝用侧脸碰了碰他的额头,不那么自然地开口道:“有点。不然我不会亲你。”
“原来真不是我的错觉。”宋砚舍不得眨眼了,任由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流下去,他哭腔明显起来,“好感动,好想立刻为你去死。”
柳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