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筝脸红了,生气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只有一颗心,捧给了你,怎么再留给自己……”宋砚不再笑了,眼圈发红,眸子湿润,看着可怜,“我学不会。”
柳筝重新抱住他,无奈道:“你真笨。”
宋砚牵着她的袖子,无助地流泪:“我学不会……”
柳筝摸摸他的后脑,又摸摸他的耳朵,渐渐捧了他的脸。他眼睫潮湿,双目亮而迷蒙,反显得人十分乖巧。柳筝吻了吻他的唇。
“唔——”宋砚紧张地收紧了五指,想回应又不敢,便张了齿关乖乖等她来。
柳筝实在不太会亲,没怎么探索便退了出来。她又吻他的脸,他呼吸愈发难耐粗重,堪比风箱。等她亲到他的耳朵时,他已如溺水之人般控制不住呼吸了,一遍遍唤她筝筝,越唤嗓音里的情欲便越浓。
柳筝碰了碰他的耳垂,他一阵轻抖,颈线绷直,青筋毕露,半边身子都伏倒在她身上。柳筝也紧张得不行,试着含了一下,他顿时乱喘起来,手攥着自己衣襟往下扒。
柳筝放了他耳朵,又吻他脖颈。他原先白壁般的颈部已充血成了血粉色,柳筝张口咬了咬,他可怜地低吟:“狠一点。”
柳筝却不敢,她真怕一口咬下去迸出血泉来。她不再亲他了,脑袋靠着他伏在她肩膀上的脑袋,彼此缓着呼吸。
宋砚还在往下扒自己的衣服,他觉得太热了,可自己的手又那么热,不像她的唇,泛着湿凉。这次吻比之前那两回更让他情动百倍。他好像能从她绵密笨拙的啄吻里感受到她若有似无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