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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嘴唇到脸颊,从耳垂至胸膛。

南施遥微弱的心跳声连续了三天,三天后,这来自身体内部悦耳的吟唱才同呼吸声一起在黑暗中湮灭。

“南施遥。”

“南施遥。”

“南施遥…”

无人应答。

到底是怨恨还是懊悔?

赵景程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放在炙热的地面上进行烘烤,让她喉焦唇干,口舌生烟。

心里却好像有无穷的力量在嘶吼着、索要着摧残一切的暴力,赵景程捡起南施遥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克制,克制,再克制,她尽可能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缓慢吞噬着活下去的希望。

她无力思考,或者刻意的不去让自己思考。

没事的,至少自己活下来了,不是吗?

这次她做一回真诚的人,认认真真的把这个人请求她的事一一办到,她少做一回骗子,是吧。

不要愧疚,不用愧疚,不必愧疚…

不要愧疚,不用愧疚,不必愧疚…

赵景程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脑海中想,还是在用嘴唇念了。

柳逸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