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将军说话很粗糙么?我好似从未见过他说一句粗鄙之言呢。”
沈培然扶额笑道:“他在你面前不说,在我面前可是经常说啊,他从军中染上的那套粗话,难听得很,简直是不堪入耳!”
她确实还没听到过祁屹说粗鄙的话,之前他对她凶戾之时,也只是语气和态度粗鲁。
除了床上那事,也没真正动手伤过她。
说起这事,他好似很久都没强行要过她了。
他之前那般凶猛,还不知餍足……竟能一下子忍住这么久?
“哎,江姑娘这条手串是将军送的吧,很合适姑娘。”沈培然注意到她多了一条手串。
她自从成为祁屹的婢子,身上一直都很素,戴首饰还是头一次。
“嗯,是将军送的生辰礼,”她忽的想到下人院子里,那丫鬟说的话,犹豫着问了沈培然,“沈郎中可知,手串上挂铃铛,是何种意义?”
沈培然挠了挠后脑勺,木木然摇头,“能有什么意义,估计是为了好看又好听罢!”
她觉得自己问错了人。
下一瞬,沈培然又补充道:“喔我记起来了!当初我也曾想过买手串赠给凌……年少曾心悦之人,听首jsg饰铺的伙计说,戴着铃铛的手串虽好看,但它暗藏着玄机,
就是戴上手串的女子,永远都是买下手串之人的所有人,这手串也可用作脚串,走起路来叮叮当当,无论女子走到哪里,她的有情人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