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柳夫人和柳侍郎乃是一丘之貉,也该死。
果然,用一床被褥,怎会睡出两种人呢?
“柳夫人,不管你如何说,眼下从幽冥之下前来复仇的那位,可是认准了柳大人,此罪不认,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柳大人。”
“你胡说!我家夫君又没干什么坏事,认什么罪,我看你就是个实打实的庸医,我真是闲得慌与你说这些话!”
柳夫人还是嘴硬得很,拍桌而起,愤而离去。
离开医馆之前,还警告江晚渔莫要乱说话,还说等她把药方拿去医馆查验,立马就找官府的人过来。
非要让江晚渔蹲大牢不可。
江晚渔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与她争辩多一句。
不出两日,柳夫人定会寻回医馆,求她帮忙。
“江姑娘,你上回究竟给柳侍郎开了什么药,为何他的病情愈发严重了?”沈培然见她悠悠从里间走出来,不禁问道。
她唇畔勾出弧度,“我故意的,我就要让他痛不欲生。”
沈培然双目猛地瞪大,警惕地望了望医馆周围,压低声音,“可不敢乱说,被人听到了,你真的会被抓进大牢!谋害朝廷命官,此罪可诛啊!”
“沈郎中无需担心,他们不会寻到证据,也拿我没辙,药方上根本没写我如何毒害那狗官之法,况且两日之内,柳夫人定会求着我救那狗官。”她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沈培然惊讶地盯着她看,“江姑娘,你这是跟着祁将军久了,连说话也变得跟他私下里一般粗……粗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