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可怎么不见刀刃呢?”
她捏着那方铁块仔细看了一遍,终是没找到刀刃在何处。
“蠢,”祁屹又骂了她一句,坐下长凳,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过来。”
江晚渔眨了眨眼,心中腹诽,教她用刀而已,用得着坐到他腿上教么?
可她还是乖乖坐到了他腿上。
腰间一紧,是他精壮的手臂横在了她的腰间。
“刀。”他摊开大手,让她把暗刀给他。
“看着,拇指按紧侧边凸出的地方,食指往上一提……”
咻——!
吹毛可断的刀刃弹出,锐利的锋芒晃得她的眼睛有一丝晕眩。
“这把暗刀很短,可伤人却没法杀人,你且藏着,必要时可用。”
“可奴婢不会使刀。”
“练。”
“……”
说得轻巧,他一个常年习武的人,练刀自然轻松。
可她从未摸过刀,最多就是在闺房里练刺绣的时候,摸过剪缯。
“你不练,他日再来一个许鸣裕,你以为自己还有像这次的好运?”
这话刺在她心眼上了。
“练,奴婢定日日练这暗刀,直至练到与大人一般厉害。”
她忘了自己还坐在他腿上,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间蹭到他的身子,偶尔还会依着他靠一靠。
等到她碰到某处,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闯了大祸。
“不敢动了?”祁屹故意搂紧了她,让她往自己身上靠得更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