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会要青雨的脑袋吗?”
“她说了谎,就要负责,不砍她脑袋,日后我如何在将军府立威严?”
“可她也是迫不得已,那日许鸣裕进了玉笙居,把她当成了奴婢,所以她才被糟蹋……”
“所以你觉得自己有责任,是你害了她?”
江晚渔摇摇头,她刚开始是觉得自己有错。
就如同青雨那日所说一般,许鸣裕要轻薄的人是她,只是错将青雨当成了她。
可她想了整整三夜,想明白了一点——
凌虐者是许鸣裕,错的是他,他该死。
“大人,奴婢觉得自己没有错。”
“算你还没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可大人,青雨就该死吗?”
“她不该死,便是你该死,倘若今日我信了她们的话,你的脑袋早已与身子分家了。”
祁屹的话让她沉默了。
她脑子很乱,心中不想让青雨死,可理性却告诉她,别再管闲事。
“青雨死不死,我自有分寸,你说再多亦是徒劳。”
“是,奴婢知晓。”
祁屹欲要抬脚离开,被长靴里藏着的硬物硌了一下脚。
他这才想起,还有东西没给她。
弓下身,他拿出长靴里藏着的暗器,递到江晚渔面前。
“拿着。”
一块铁制的方块,有些重,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江晚渔掂了掂,问道:“大人,这又是何物?”
“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