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璨用力的点头:“都是我亲眼所见。”
“怎么可能呢?”孟君德揉了揉额头,疲惫的闭了闭眼睛:“他那个家,我去了无数次,一贫如洗。
有时候我去的突然,他还要去别人家借些个鸡蛋一类的东西,回来招待我。
我每次回了城里,都会让你舅母给他们预备一些食材,特意让人送过去给他们一家。
王贻远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呢?”
李璨小小的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宽慰他。
孙氏也觉得不敢置信:“是啊,那些都是我准备的,我是知道的。
有时候,王大人的月例赶不上,你舅舅还要接济接济他们。
这可不止一次两次啊,这几年来一直是这样的。
倘若说他是装的,哪有人能装的这么好?”
她其实心里头是信了的。
再如何对王贻远信任,也不及她对李璨和赵晢的信任。
既然,两个孩子都说了是这样,她自然是信的。
“他就是用这些方法,一次又一次的伪装,才能博得舅舅和舅母的信任啊。”李璨眨了眨漆黑的眸子道:“只要我们走了,以后这申州,恐怕就是王贻远的天下了。”
孟君德再次抬起脸来,人已经冷静了下来:“照你们说的推断,我受伤确实是他动的手。
那些账目,有一些是汉春不知道的,若是我经手,一定能看出端倪。
还有申州知府的位置,我受伤了,也就无人能与他争了。”
他虽然重情重义,但也不是个任人戏弄的傻子,更不会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