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与祝祷安成亲,”我看向陈熹年,“你害怕我与他洞房花烛,你害怕我与他假戏真做,因为他喜欢我?”
陈熹年好像是有些在意这个的,如果这算是有些喜欢的话。我用这样的想法来宽慰我,也想要陈熹年好好想想这个问题。若是想要复仇,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心思和顾虑,应该一往直前,应该不在意别人的死活,应该把我向前推。
而不是在这里斡旋。
我想要的,是从这些话里找到些蛛丝马迹,想要证明陈熹年心中也并不是半分一点都没有我的。
陈熹年说:“我的确有些在意的,我是你的兄长。”
我看不起陈熹年,看不起他没有面对自己的真心,不敢说出口他心中的想法。我嘴角扯出一抹笑来,上前逼近他。
与我坦白的他没了底牌,他不明白我要做什么,自顾自地后退了一步。
我步步紧逼,看向他的眼睛:“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够摒弃这两个字?你不如祝祷安坦诚,不如他先看清自己的心。”
陈熹年别过了脸去,我却偏要让他看向我,我说:“哥哥,我若是这样唤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若是我的手放在哥哥的胸口,哥哥应该推开我吗?
若是我,吻住了哥哥的唇,哥哥是不是应该推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