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紧了手臂,要将陈熹年弄得喘不过气来了。跌落在地上的药瓶子叮叮当当的,但也没有人管他。陈熹年反客为主,他托着我的腰向上,将我抱起来,我两条腿卑微地挂在他的身上。这时候低着头,埋进他的肩膀里。
陈熹年抱我抱得很紧,他怕抱不住我,只能靠着与我的再次亲吻找寻到我是否想要继续下去的凭证。陈熹年问:“还要吗?”
我应该说不要的,但是我看向陈熹年:“要的。”
那些下人竟然早早就把床铺好了,我躺在床上,只觉得柔软。原来天底下我也能有这般柔软的对待吗?
也并没有,随之而来我感受到的却是有些鲁莽的陈熹年。他的手精准捕捉到了我身子的每一寸肌肤,笔走龙蛇,陈熹年似乎很知道怎么对待女子。他不怜香惜玉,鲁莽中却又找到些寸劲,不多时我的衣衫便在他手中滑落下来。
就差一步,可是就在这一步,陈熹年忽然停住了。
他说:“我们似乎不能够这么做。”
“为什么?”我问。
“在外头,我是你的哥哥,你是良家的女子,还要嫁人的。”陈熹年顾虑的是,若是有一天,真的要走到这一步,祝祷安也如这般,扣着我,然后发觉我并不是良家女子,或者已经与旁人有过亲密,那么祝祷安就不会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