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的,相对于祝祷安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这些疼痛算什么?”我已经不能是个身外之人了,从今天起,我对祝祷安的恨不会比陈熹年的少。就在此刻,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我的确应该和陈熹年站在一边,我们只剩下彼此能够相信。
天底下再找不到这样相似的人了,有同样的仇人,有想要去做的事情。
血已经不再流了,可是那些伤痛却真切地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印记,那些曾经在我身上施加的伤口连并着今日的这一份,被揉在一起重新撕裂开来。我虽然说不痛,但是我低着头,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怎么会不痛呢,怎么会过去呢?
第一次祝祷安并无意识地置我于死地,想要定死我的命运,让我颠沛流离,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哦她可能死了吧。第二次他一场大火,想要毁了我,在祝祷安的眼中,不过就是一场宿命,没有选择他的宿命。
不选我的人,拒绝我的人,让我丢面子的人都得死,这天底下凭什么他祝祷安想要什么便都能够得到什么?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要让他占上,凭什么他这一切都要别人屈从,要别人流血牺牲。
多亏了陈熹年,若不是他在仙乐居踏夜而来,我一个人又要颠沛流离多少日月,又或者我一个人,又怎么能够面对那一场大火呢?
陈熹年将我拥住,他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轻柔十分。这一刻他暂时免去了他的计划,留了些柔情给我,他知晓他不用再说服我了,我将会属于他,是宿命让我和他绑在了一起,是宿命让我和他相遇。
他的吻落在了我的鼻尖,这一吻像是在安抚我,轻柔地与我触碰,好像在说没关系的。曾经祝祷安这样多走过我的一切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痛苦,你可以无限痛苦,沉浸痛苦,但是痛苦之后,你与我将会并肩。
陈熹年就此了结,他没再吻下去,也没有拉开距离,他低垂着眸看我,但这次我却没有说他造次。我抓住了他的领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含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