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好像都是我,而非他。
“陈熹年,祝祷安杀过你家人吗?”不然为什么那么恨他,想要把他拉下马,想要让他万劫不复之地?
“时缘姑娘,我这次来,除了带着这些诚意,也有别的消息要告诉你。”
“是关于春枝的。”
这些日子春枝有了身孕,不爱出门,我去派人打听过,春枝在他人的府上到底过得好不好,可是回来的人都说好。我便以为是真的好了,可我忽略了春枝要强的性子,在我面前不肯低头的人,怎么会真切告诉我她在府上的日子呢。
陈熹年说,春枝虽然有了身孕,比之前的日子好过许多,但是那户人家为了给她号脉请了大夫想要知道怀的是男是女,可那大夫总说是女孩儿。
有了身孕,但是却是个女孩儿。
这和没有身孕有什么两样。
起初给春枝大补的东西慢慢送去给了旁人,府上开枝散叶的人很多,慢慢的,别人有了身孕,大夫前来,这次大夫说是个男孩。
别人有了身孕,是个男孩儿。
自此春枝彻底失了宠爱,无人照拂,还有些人想要刁难她,是不是为难她。
“可是她怀着孕呢,”我不相信,“就算是男儿薄情,可是到底也是他们家的血脉。况且,大夫的话如何就能笃定?怀胎十月不到最后呱呱坠地的时候,怎么能够一眼看出男女?若是那大夫是个庸医,或者被人买通了,乱说,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