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温言崖心底自有打算,傅昭歌无声轻笑,接着倒也没过问。

她相信,这事他能够妥善处理。

只不过,自此之后,又要引一波狂蜂浪蝶了。

傅昭歌凤眸微微乍现寒凉,随后稍闪即逝。

而在温言崖看来,选君宴这样的事都能瞒着他举办,大抵也是朝野上下以为他真尚是仁慈。

既然如此,他也不妨整顿整顿。

这一夜,厢内的两人倒也没入眠,时不时浅聊,便就已经过了一宿。

直到第二日,傅昭歌才和温言崖一同出来。

见此,肃夜三人都颇有深意的看着傅昭歌和温言崖。

看来,这两人的好事倒是成了。

“意-吖-淫,不是什么好事。”

傅昭歌微微弯唇,慵懒闲散的声音漫不经意的响起,随后戏谑的看着三人,全然没有一丝赧然。

而一旁的温言崖也同样是淡若无事,丝毫不得从那神情中找到一丝慌乱异色。

听言,肃夜三人均是变了变异色,尔后却沉默起来。

只有苏若儿嘿嘿一笑,全然不觉羞然。

“爷,太……小姐,我们今日要去哪儿?”

接着,肃夜清了清嗓子,接着出声问道。

“倒是听过太爷爷太奶奶之流,今日倒头一次听到太小姐。”

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挑唇,凤眸划过一抹似笑非笑,引得肃夜不禁微微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