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傅昭歌下意识蹙眉,不远处的轮船似乎在缓缓行来,而奢靡的轮船上则载歌载舞,船厢之内更是亮堂。
接着,引人回神的是那船上传来的一阵箫声悠扬,迤逦又携着几分飘渺。
再次回神,傅昭歌忍不住眼底微微泛起了涟漪,随后绯红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丝笑意,凤眸流丹映霞。
船上独伫一人,一身月白色的素白玉衫临风玉树,清隽眉眼在月华如练之下,愈发显得温凉,幽深皓亮的黑眸携着缱绻柔意,如削薄唇正微微抵着青玉萧,远远望去一如皓月下的寡欲谪仙。
傅昭歌望着温言崖,纹丝不动地站在岸边,任由徐风扬起衣袂和数缕乌发,妖娆精致的面庞愈发显得近若天颜。
如若画卷的飘渺湖面,似只有漫天的烟花昭示着这场盛世繁华。
等箫声落,温言崖步步走近,如浓墨不化的黑眸愈发幽深,低醇寡淡的温凉嗓音如今却满赋柔情,“长相思,长相思。
若问相思甚了期,
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
欲把相思说似谁,
浅情人不知。”
傅昭歌看着温言崖,久久相望。
“昭歌,长相思不如长相守。”
温言崖低醇温凉的声音深情悦耳,字字若弦声起,长久萦绕回荡在脑海之间。
傅昭歌看着温言崖那双似乎可以将心魂吸入的幽深黑眸,不禁浓郁了笑意,凤眼眼梢微微上翘,眸底泛着粼粼潋滟,璀璨灼华。
“温言崖,即使要同我举案齐眉,绝不可缺百里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