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挑唇,接着看到温言崖从衣袖之中拿出一条血玉手链,小巧精致倒不显得唐突。

“伸出手来。”

温言崖接着有条不紊的说道,等傅昭歌伸出手后,便将自己准备许久的手链戴在了傅昭歌白皙的手腕间。

“原想着送你玉佩,但想来之前我也送过了一条。虽不知你喜不喜欢这些小玩意,但带久了这玉大抵也会养人。”温言崖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黑眸中仍旧是幽深。

傅昭歌看着温言崖寡淡的模样,愈发是浓郁了嘴角的笑意。

“相爷送的,本宫哪能不喜欢。”

傅昭歌弯了弯唇,随后凤眸闪过一抹促狭,接着出声说道,“原本本宫还想着以身相抵,可是今日本宫倒是败了雅兴。”

这话一落,温言崖便不由得扫了眼某个意味不明的东宫,心下生的几分无奈。

“不急,来日方长。”

温言崖意味深长的说道,眸底微是暗沉。

原本这事的确可以等着过段时日,不过越国来使,怎么也不能让他们两人任何一人长久缺席。

“确然。”

傅昭歌脑袋枕在温言崖的腿上,随后时不时沉默片刻,出声说道,“那日挡路的女子似乎认得出相爷,如今人也在江都,不知相爷打算如何妥善安排?”

温言崖听着那闲散慵懒的话语,看了眼枕在自己腿上的妖娆女子,随后眸光微微沉下,“那便就任由他们传开。”

听言,傅昭歌稍是挑眉,“不打算瞒着了?”

温言崖垂眸,消瘦修长的白皙手指替傅昭歌理了理那一缕凌乱碎发,慢条斯理的接着出声说道,“这轮椅坐着也时日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