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元希容的神情几乎可以算得上惧怕,她对他即将要说出的话感到恐惧,唇都颤起来。
他要是说了那些话,她该怎么办?
求求他不要讲……
他真的伤了她的心。
她又重新变得自若起来。
“你有难处,可以同我讲,我会相助……只是,有些话是不必再讲的……以你的脾气,能来找我,说出这番话……想必已经是很难了,你放心,我一定尽力,我在家里,多少也还有些份量……”
严行早已红了脸。
良久,他开口,声音泛着苦涩气,“你会这样想,也全是我的错……”他忽然又抬起头,眼神清亮坚定,“我见你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就要去边关建一番功业,倘若你心中还有与我的情义,那么千万请你……等一等我……等我稍有些资格了,我还想再和你一起……”
这比他要去边关建一番功业更使她震惊。
他是为了她才要边关去立业建功。
“疯了……真是疯了……”
“我现在没有在发疯,我只是……先前蠢罢了。”
元希容呼吸急促到她几乎喘起来。
严行倒很平静。
“我已是知道自己错了,但没有办法若无其事地求你原谅,否则莫说是你,连我也会觉得自己可耻,那还怎么能和你般配?我并没有觉得我们先前的和离是不必要的,如果不经那一遭,我将永远只会有满腹的悒郁和责怨,只怕这一生也无法更改,我们分离的这段时日,我已经想了清楚,全是我的错,但我已经悔过,并决心改正。所以……请你等我,不会太久的,若是久了……到时你怎样我都是没有怨恨的。”
他把女儿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