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磨折, 怎么能继续受下去?
她早就悔了。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她就是想同他闹一闹, 叫他知道她的不悦。发生那样的事,难道还不许她生气吗?
哪知道会弄成这样。
二兄骂她折堕了家里的脸面。
实在张大其词。
怎么就丢家里的脸了?
二兄也太不容人。
心里虽然不忿,但不敢有分毫显现。
想成事还是要低声下气。
她找过二兄,软语相求, 只说她已知错, 以后再不会犯,希望二兄放她回家去。
她自觉并没有说错话, 可是二兄怎么瞧着像是更气了?
后来二兄彻底不理会她了。
她想不明白哪里出了差错, 只好去求幼猊。
幼猊是她弟弟, 可是从来不唤她阿姊, 也不听她的话。不是个好阿弟。
按他的说法, 他只是少了气运, 否则他就可以做兄长,她要是个妹妹, 他肯定会对她好, 可惜她不是, 而且人还娇纵的有些讨厌。
难道她就喜欢他了吗?讲出这样的话,到底谁讨厌?
求他只是因为实在是没有旁的路能走。
才不想看他得意。
元泽并不得意。
“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要我是二兄,我也不想见你。”
元希容只怕她的二兄, 在幼弟面前她很有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