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坚决不肯要,湛君便把那对簪塞到女孩子的怀里,又从男人手里接过罐子,对吴缜道:“我们把这个分一分。”
湛君一路都抱着罐子。
回了住处,坐下了,湛君对渔歌道:“你拿碗来,这些我们两个也得分一分。”
渔歌愣了一下,“也给我分吗?”
湛君被她问的也愣住了,“这是谢礼,本就有你一份,当然要分给你。”
不过只给了渔歌一碗。
“不是我吝啬,而是我这边人有些多,每人只怕还分不到这些。”
渔歌盯着那碗羹许久,轻声讲:“多谢少夫人赏赐。”
湛君听了很不高兴,两条眉紧蹙着,“怎么同你讲不明白呢?这是人家谢你,什么赏赐?”
“你们在说什么?”元衍忽然插话进来。
渔歌连忙行礼,湛君则坐着没动。
知道自己在这里多余,渔歌当即便告退,走的时候并没忘了自己的蛋羹。
“这是哪里来的,我家怎么会这种丑东西?”渔歌走后,元衍指着陶罐问湛君。
湛君不想理他。
元衍若无所觉,又道:“我今日可回来的早,没叫你等,总不能再叫我吃剩的了吧?”
元凌和鲤儿这时候正好回来。回来的正好,不然真的要生气。
净罢手,一群人围在一起用饭。
湛君只给元凌和鲤儿都盛了饭,并没有理会一直看着她的元衍。
不过元衍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自己递了碗过去,问:“不给我盛吗?他们都有。”
湛君道:“你都讲我虚伪了,我哪里还敢呢?”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我哪里来的胆子敢讲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