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难道不是?”姜掩笑起来,“那你怎会允许他同你一起死?那位吴郎可是被被拒之门外呢!”
“不是……”湛君涨红了脸,话讲的磕绊:“是、不是……是吴杏林,很好的一个人,他、他……”
期期艾艾了半晌,湛君忽然不说话了,神色间颇有些恼闷。
“好了,湛君你先歇息,”说着话,姜掩站了起来,“我得去见吴郎了。”
湛君不免好奇,抬起头问:“见吴杏林做什么?”
姜掩道:“在崇宁时写了些东西,有些杂乱,寻他帮着整理一番。”
湛君点了点头。
姜掩又道:“近来会有些忙碌,许是不能常来看你,自然,得了闲是会来的,你安心养病,药要安分吃,别有残余。”他伸出手,又一次摸了摸湛君的头发,轻声道:“会没事的。”说罢便离开了。
姜掩果真很少再来,元衍则是彻底不来了,屋子里常常只湛君同元凌母子两人。
好在姜掩的药真的有用,湛君吃了,病情逐渐好转,人虽然还是虚弱,可再没起寒热,旁的症状也有减轻,不必整日再躺在榻上,事自然也做得,身边有没有什么旁的人倒不怎么要紧。
元凌也是一样情状。
湛君于是欣喜地觉得,否终则泰,她终于是熬了过来。
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