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文还是笑,“三郎今日火气不小哇!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乌鸢在一旁冷笑,“烦死他最好!”
淳于文冷了脸色,“不可再无礼!”
乌鸢这才闭嘴。
杜擎道:“你可好好管教下吧!再这么下去,真没人敢要了!”
淳于文脸上是温存的笑,看着乌鸢道:“我觉得阿鸢这般挺好,是不需我再多余管教的。”
杜擎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你笑什么!”
杜擎先瞟了一眼淳于文,这才看着乌鸢道:“当然是笑你啊!”
乌鸢又要拔刀。
“你看看你!元二可是喜欢柔顺的。”杜擎笑着道,“今晚是来不及了,明日你可以去瞧瞧,领略一番。”
乌鸢拔刀的手停住,声音闷闷的,问:“是怎么样一个人?”
“你见了就知道了。”
乌鸢恨恨转过头,又问:“她很美,是么?”
“三郎说的容易,可那位又哪里是好见的?”淳于文叹了口气,“阿鸢听见人议论,当即就去请见,守门那两位连通传也不曾,直截了当回绝了她,她又去二郎处,二郎倒是见了,却是只谈公事,她是没了办法,这才来打扰三郎你,冒犯之处,还望三郎莫要同她计较。”
杜擎也要叹气了,“我真是不明白,你们这是何苦呢?一个两个三个,到底还要几个?”
鲤儿元凌两个不睡觉,兴致勃勃地看猫。
湛君从浴房里出来,看他两个这么高兴,也挤过去看。
两只小猫,一只摊肚皮睡着,一只在舔碟子里的米浆。
湛君看了一会儿,很忧心地说:“只吃这个不行的吧,还这么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