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君望着他,牙齿格格打战,满面惊恐。
“链子随便拴个地方,你再也跑不掉,还有,到时候你我弄你的时候,动一下,响一声,也是个趣儿,你说是不是?”
“好东西,对吧?我说过,我只给你最好的。”
湛君痛苦地大叫出声。
元衍拖着她的脚把她从围栏处拽回来,挨近了,痴迷地看她净瓷一样无瑕的肌肤,用他冰冷的手,从头到足抚过。
“你这一身好皮肉,旁人哪里能看?”
他开了机括,拉过她的脚就要给她套上。
湛君拼命挣动,哀求他:“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他就是要她害怕,可她的恐惧与痛苦并没有如他所料想的那般激发他存在于血液里的残忍本性。
他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
为什么要她怕他?
这不是他本意。
他明明是想对她好的,她朝他笑的时候,好像天地间的光彩都在她的身上。
“你说过要对我好的,难道你忘了吗?”
她哭着说,看着委屈极了。
手里的东西忽然烙铁一样烫。